江药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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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用id 炙热深喉、拟明月/

 

《我取朔风》

存戏

BL向淡定攻x炸毛受

剧情:他一脚踹开他办公室的门:“你弟拐走我弟了!”他闻声淡淡从文件中抬眼:“还你个哥哥行?”

 

公绪

熹微的光是清晨的善举,唤醒了酣睡的人。其实隆冬是无辜的,朔风结结巴巴地待在原地,整个世界快马加鞭地迎上去,寒意才扑面而来罢了。他迷茫的睡眼睁大,揉了一把乱发,瑟缩在被窝好一会这才伸手去够床边的手机。一条短讯:“哥,我昨晚已经决定了,我要和他在一起。”哦这个冬天真是冷,弟弟讲的笑话也是——个鬼,自欺欺人?然而内心却是崩溃的,不知为何一冲动便立刻起身穿衣洗漱,赶去那人的公司。

直至从电梯出来时,整个人都有点发懵,还好冬阳破开凛冽,在满世界笔走龙蛇,笔触苍劲有力,终于使他抖落来时路上沾染上的一身寒意。于是他甩甩脑袋,直杀到那人办公室门前。但是卡夫卡说过这样一句话:“我们称之为路的,无非是踌躇。”于是他该死地从出门到现在都是提心吊胆,生怕自己说服不了内心的顽兽,生怕此行的缘由不囿于最初。想起缘由,他便又一恼怒,一脚踹开眼前的门。

 

姜斟
    “老哥!虽然你比我早了那么几分钟出了娘胎,但是追老婆这方面你可不是仅仅只是慢我个几分钟而已!”
    单手撑在纯木质办公桌面上捏捏眉心,他有些头疼于昨晚那混小子难掩兴奋得意的话语背后所引起的后果。叹口气压下脑海迅速想出的几条对策,把心思转到文件上,对策再好也敌不过公绪从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,倒不如见着人再慢慢对症下药。
    虚掩的门在一声令人侧目闷响后应声而开,一旁汇报工作的秘书明显被吓了一跳,看见来人后倒是不敢多说什么,在得到示意后忙不迭退了出去。见着他脸上显而易见的怒意,面上不动声色心底却叹口气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 

 

公绪

姜斟这家伙好端端地坐在办公桌后一脸淡然,他肯定知道自己是来问罪的。在自己略有怪异的认知里,他不明缘由地觉得这人真是虚伪透了。也不打算给他什么好嘴脸,略微仰头极力装出不屑的样子,殊不知在他人看来这是有些傲娇的。这一层当事人是不会想到的了,他只是觉得在这大冷天里,毛呢大衣明明是恰好保暖的,为何搭配了那一条暖褐色针织围巾后会觉得有些许热?

不再顾及那么多,直接开门见山:“你弟拐走我弟弟了!你这个做哥哥的是不是应该交代下?”问出这句话后便下意识地松了松围在脖颈上的围巾,朝四周扫视了一下直接大大咧咧地坐到一旁的沙发上,双手环胸睨了那家伙一眼。

 

姜斟
    看着公绪这副样子,他无端端就想到家里养的那只娇憨的苏格兰折耳猫,心情舒爽时可劲儿撒娇,发脾气了便亮出利爪,使劲往你身上挠,挠够了却又做出一副不与你计较的傲娇样。
    “交代么?”
    他坐在椅子上沉思,倒好似真对这事感到不好意思,然后认真思考如何交代的样,连眉毛都皱了几分。半晌,他好像有了对策,站起身几步走到沙发旁,就在公绪边上坐下,两人几乎要贴在一起。他忽然凑近他耳边,呼吸的热气尽数洒在公绪耳旁,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和几分认真,“那,还你个哥哥行?” 

 

 

公绪

情愫。毫无疑问。

怔愣了不知如何应答。思绪被狂风呼啸刮走,脑中可想象出如此场景:满地落叶无一片不写满情愫,而他如一只贪玩且察觉不到危险的猫,好奇地上有什么然后一片一片地用爪子去触碰,去翻开看。突然怒海狂涛袭来——等意识到不对的时候,早已身在其中,在铺天盖地的绮念面前,无所遁形。

原来沙发被人压坐下来的时候还有着这样的弹性,原来冬阳的暖意完全抵不过深情的耳语,原来一切都是有征兆的,原来他过分自以为是,以为冬天是糟糕至极的。而现在只因为一个人,整个仲冬也不禁融融。

——但这并不意味着猫要放弃利爪了。

他的脸原本被冻得有些苍白,现在却如水彩一般上了一层淡淡的霞,画家技艺精湛让其与苍白对比起来还是较明显的,青年也可能知道这点,便稍稍扭过头去,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羞赧——好了并不是这原因,其实是因为凛冽寒意还是略削去了他对脸颊热度的感知,但也足够感觉到身旁男人呼吸打在敏感的耳廓上,脖颈也被稍稍眷顾到了一些,因此在他对男人亦持有的情思的加持下,他一心想要躲闪。

是的。逃避。于是他像被老师点名到的小学生一样倏地站了起来。无论如何,先躲开那个如孔雀开屏般的男人和他的荷尔蒙再说。

戏友应该是不打算回戏了,存在lof有脑洞再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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